所以,文学史证明了这一点,浪漫乃文人的天性。惟其浪漫,才有文学。什么叫浪漫?浪漫就是感情的全部释放,就是个性的充分张扬,就是天资的完全展现,就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活跃兴奋的状态之中。那些循规蹈矩,只知道等因奉此的,那些按部就班,不敢越雷池一步的,那些点头哈腰,唯信奉本本主义的……基本上进入木乃伊境界的文人,既别指望他们浪漫,也就更别指望他们文学了。
浪漫和文学,本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这一面有多大面值,那一面也会有多大面值。这就是说,浪漫有多少,文学也该有多少。
一点也不浪漫的文人,最好去当锱铢必较、涓滴归公的会计员,或者去当颗粒归仓、一尘不染的管库员。中国文学史上常常发生的误会就是将会计员和管库员弄来当作家和诗人;而把作家和诗人,送去做会计员和管库员。凡各得其所的朝代,文人相对活跃,文学遂有可能繁荣;反之,各不得其所的朝代,文人活得很没趣,文学也就发达不起来,于是只有凋敝。
A.文章由文人无不具有浪漫气质写起,进而提到因大浪漫而成为大文人的李白、苏轼,自然引出本文要写的对象张孝祥,高度评价了张孝祥的文学成就。
B.作者在文中不厌其烦地列举了多个朝代的作家以张孝祥为原型创作的戏曲、杂剧,突出了张孝祥是一个极浪漫的文人,印证了浪漫与文人的关系,点明主旨。
C.作者写《秋江》这出戏,是因为它能充分体现张孝祥的浪漫,也照应了“秋江上的浪漫”这一题目。
...
...
...
...
...
...
...